初四中午,阔别多年的初中同学在湖北英山举行同学聚会。我与四位老师、两位班长及几位其他同学十来人一桌。鉴于下午要开车返回广东惠州,而且最喜欢喝酒的英语叶老师有事缺席,我就以可乐当酒与各位共乐。老班长鼓动我说,你不是同学里口才最佳文采最好的吗?能否你喝可乐说服几位老师喝白酒?眼看着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”后,我再不举杯敬酒大家都在观望或者起哄,也就只能举着可乐上阵。
按照座次顺序,我先向语文李老师敬酒。我说我无论是做教师还是当律师,最不能缺少的就是文笔与口才,这要归结为从初中以来的语文基础(小学时期我的语文水平不如老班长,但初中以来我的语文从来没有差过)。这使得我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教师时代、律师时代都能在文学素养上与他人不落下风,这首先要感谢李老师。旁边同学跟着起哄吹嘘我的语文水平如何如何厉害,李老师功不可没,当然这杯酒需要喝。李老师也就顺水推舟喝下白酒,我也可乐陪同。我还取笑说去年李老师拿出我们初二时的成绩表,还引出一段公案——“学霸”的妻子问为什么成绩单上“学霸”是第三名而不是第一名。我解释说“学霸”大部分时间拿第一名而不是永远都拿第一名,否则就不是“学霸”而是“考霸”甚至“考圣”、“考神”。
我随后向政治、历史刘老师敬酒。我说刘老师毕业那年是我们的班主任,让我担任文科学习委员、“学霸”担任理科学习委员,老班长、男歌神分任正副班长,无意之举让我们四人走上了不同的发展道路。我也从文理不分逐渐转向文科,甚至在大学时选择了历史科,其根源来自刘老师政治课与历史课的潜移默化。即使是后来从历史转向法律,也与政史系出身的刘老师教学中的文化熏陶紧密相关。正是有了刘老师的帮助,我最终走上了历史与律师的道路。其他同学跟着帮腔我的发展历程是刘老师教导的结果,刘老师此杯白酒不可不饮。刘老师也就很高兴一饮而下,我的祝酒任务完成一半。我当年高考政治138分,历史是全县第一,也算没有让老师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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