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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



你的眼睛仿佛正在询问我:“,是什么?”
哦,关于,该说些什么呢?
医学家说:“健忘症是大脑走向衰亡的征兆。”
道德家说:“忘恩是负义之母。”
佛学家说:“置一切忧喜于心外者,得大自在。”
而革命家却说:“忘记过去,就意味着背叛。”
“这说的都是忘却呢?”你的眼睛,仿佛还在问我。
真的,关于,究竟该怎样描述?
么,没有重量。它却既可以压得人匍匐在地,又可以鼓舞人在理想的空间飞翔。
没有体积。它却既可以让人敞开襟怀去拥抱整个世界,又可以使人的心眼儿狭隘得芥蒂难容。
没有色彩。它却既可以使人的心灵苍白、幽暗,又可以让人的内心世界绚丽、辉煌。
没有标价。它却既可以让一个人的生命价值上升到崇高的境界,又可以使另一个人的灵魂贬值到零以下。
……而你,朋友,却执拗地望着我;那微启着的双唇,似乎就要吐出一句:“究竟是什么?”
“么,是灰烬。”有人曾这样说,“它燃烧过,可总归要熄灭的。”
“是流水。”有人也曾这样说,“它奔涌而来,可也总要消逝到地平线之外去。”
“是落花。”有人还曾这样说,“它喷吐过芳香,焕发过光彩,却总不免无可奈何地随风飘落,同春天永别。”
其实呢,即便是灰烬,不也尽可以化入泥土,去催发新芽么;即便是流水,到了天尽头,不还能解一解远行人的干渴么;即便是落花,纷纷飘散之间,不恰好透露果实正在孕育的信息么……
一个献出自己的芳华,也要向人间启示出“春花秋实”的哲理的人,那枝头硕果就是他赠予耕耘者的甘美的。
一个走进沙漠,也肯为狂渴的同行者捧上自己的水囊的人,他就把清醇的留给了朋友。
一个将自己烧成灰,也要洒向大地,为生存者酝酿着稻谷香的人,他就永不会从后人的中泯灭。
年轻的朋友,关于,请允许我追述两个听来的传说:
有个阴谋家,作孽之余,用刑罚和药物毁了所有知情者的力。可他自己,却恐怖得昼夜大睁着一双眼睛。一天夜半,他被自己的影子吓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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