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 几年来,他们显然已将各种无耻罪行视为家常便饭。当时,我虽然对自己的长处暗自庆幸, 但是一想到我自己的名字得和这些人的名字混在一起到处传播,总有一股不安的混浊潜流在 我愉快心情的深处“翻搅”。我心里越来越不安,最后我给祖母写了封信,把这件事告诉 她。她很快给我回了信,而且信写得很严峻,她说:“你生平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人的事— —一件也没有做过。你看看报纸吧——一看就会明白伍福特和霍夫曼先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 人,然后再看你愿不愿意把自己降低到他们那样的水平,跟他们一起竞选。”
这也正是我的想法!那晚我一夜没合眼。但我毕竟不能打退堂鼓。我已经完全卷进去 了,只好战斗下去。
当我一边吃早饭,一边无精打采地翻阅报纸时,看到这样一段消息,说实在话,我以前 还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:
“伪证罪——那就是1863年,在交趾支那的瓦卡瓦克,有34名证人证明马克.吐 温先生犯有伪证罪,企图侵占一小块香蕉种植地,那是当地一位穷寡妇和她那群孤儿靠着活 命的唯一资源。现在马克.吐温先生既然在众人面前出来,那么他或许可以屈尊解 释一下如下事情的经过。吐温先生不管是对自己或是对要求投票选举他的伟大人民,都有责 任澄清此事的真相。他愿意这样做吗?”
我当时惊愕不已!竟有这样一种残酷无情的指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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